第(1/3)页 “我想妈咪了,就来了。” 爹地说,不能告诉妈咪是徐管家送他过来的。 蒋云花哪忍得住,火气蹭蹭往上飙,她将儿子交由马红咏,走到阳台拔打电话,“刘跃,你够了没有!当年是我不够信任你才会逃婚的,但你扪心自问一下,自己就真做的完美吗? 我有那么十恶不赦吗?让你不惜拿孩子来报复我,你他妈算什么男人,有本事冲我来啊!” 活了二十几年,蒋云花从来与人为善,还没有对谁发过这么大的脾气,甚至是脏话。 生病是疏忽,偷跑是疏忽,但不是每次都这么好运气的。 蒋云花气疯了,没给刘跃说话的机会,挂断手机转头拨给律师,想要再次争取抚养权。 她还保留着上次受伤住院的病历跟相片,可以作为刘跃家暴的证据,星宇上次生病,这次偷跑出来,也足以说明他的懈怠跟疏忽,根本不配当孩子的父亲。 律师很理智,“你说他家暴,当时有打电话报警吗?” 蒋云花,“……” 仅凭病历跟相片是无法证明家暴的,而且除了额头的磕伤,她身上并没有人为施暴的痕迹,真要打官司很容易就被反驳。 至于孩子嘛,谁做家长没有疏忽的时候,对方没有人为虐待跟精神伤害,即使对薄公堂也没胜算,再说她已经放弃了上诉权力,想要重新开庭谈何容易。 “如果当事人出现弃养,虐待,辱骂行为,或是当人患有重病,经济不稳定,或拒不执行抚养义务等,才可能变更孩子的抚养权。” 听完律师的话,蒋云花只剩崩溃绝望。 这一次,她说什么都不会再退让了! 痛定思痛,她给刘跃打去电话。 刘跃态度依旧冰冷,虽然被挂断电话但没像之前恶劣,而是问了个不着四六的问题,“你跟张恒是什么关系?” “这跟你有关系吗?”对于他的双标,蒋云花不满已久,只是以前为了儿子有个完整的家而隐忍不发。 刘跃无视她的恶劣态度,语气充满嘲讽,“蒋云花,请你搞清楚一点,现在是你有求于我。” 混蛋,居然还想拿捏她?蒋云花银牙咬碎,“我跟他只是朋友,因为节目关系才见面的。” “给你一个小时,现在过来。” 蒋云花没有犹豫,很快开车来到沙面的洋楼。 徐管家不在,刘跃穿着休闲居家服坐在沙发上悠闲看报纸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