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吴慈生垂下眼睛,镜片后的眼睛掠过一抹暗光。 楼藏月那么难杀,主要就是因为,她身边都是商时序的人,有商时序的人脉和关系。 但如果,楼藏月跟商时序分开了,她一个人就容易对付多了。 他看着沈徊钦,他想的是握手言和,他想的还是杀人灭口斩草除根,他弯了一下唇,像毒蛇吐出蛇信子。 “那你就,撮合撮合他们” ...... 在餐厅散场后,楼藏月跟商时序走了,路在野琢磨了一下,还是选择跟闻延舟去了趟碧云。 闻延舟不肯去医院,好在吃了药,也没那么咳了,但他的脸色始终算不上好。 路在野也知道,比起肺部那个小肿瘤,这会儿让他难受不舒服的,更多是楼藏月对商时序,那些溢于言表的偏心和关切。 商时序只是被击剑刺中,只是被胡椒呛到,她就大惊失色,对比之下,闻延舟咳得几乎吐血,她都无动于衷。 这样鲜明的对比,换成谁能好受? 路在野蹭了下鼻子,然后说:“舟哥,你也别太吃醋,她那么着急商时序,是情有可原的。” 闻延舟坐在办公椅上,表情趋于寡淡。 路在野坐在他的办公桌桌沿,说道,“商时序去年那场车祸,确实严重,开车的司机当场死亡,商时序虽然保住了一条命,但全身多处粉碎性骨折,内脏也出血,住了很长一段时间的重症病房。” “虽然最后挺过来了,但医生也再三叮嘱他要保重,不夸张地说,一个病毒性感冒,都可能要了他的命,所以藏月才会这么紧张他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