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那天他跟沈徊钦也来了马场,她不会骑马,他强行教她骑,气得她不管会不会伤到自己,强行勒住缰绳。 结果刺激马儿,致使马蹄高高扬起,他们两人都差点坠马。(139) “才三年,你看她现在骑得多好。”沈素钦一笑,“不对,应该说是时序教得好,我听说时序除了教她骑马,还教她射击和弓箭,那次我给她打电话,还听到她帮时序‘老师’。” 闻延舟冷冰冰:“沈教授以前不是也喜欢她吗?怎么?现在这么有成人之美的美德?” 沈素钦背着手,不以为意地说:“我有自知之明,且不说他们以前的感情,就说藏月三年前能死里逃生,多亏了时序,他们的关系,别人比不了,” 他说着也侧头看他,他今天没戴眼镜,眼神锋利,“也没资格比。” 闻延舟冷笑一声。 却不知道是在笑沈素钦“大度”,连情敌都能夸得天花乱坠; 还是笑自己,明明是他一手促成的局面,现在他就活该受着,可心脏在疼什么? 楼藏月跟柳厌最后跑了个不分胜负。 回营地的时候,两人就没再比了,慢悠悠地策着马。 柳厌心情很不错:“顾小姐刚才也看到了,咱们的慈善基金,简直是一呼百应,短短半个小时,就募集到了五千万善款.” 楼藏月弯唇:“柳总要不要赌一把?” 柳厌有兴趣:“赌什么?” 楼藏月带着皮手套,将缰绳一圈一圈绕在手上:“赌——今天结束,最终能募集到多少善款?你说一个数,我说一个数,最终谁最接近,谁就是赢家,赢家负责掌管密匙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