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结果才走了两步,在经过沙发时,这道颀长高大的身形,就踉跄了一下,往前倒去。 楼藏月本能地伸手去接他,而他也顺势倒在她身上,又将她压向沙发。 角度好到离谱,楼藏月立刻明白过来,闻延舟是故意的,恼怒喊道:“闻延舟!你起来!” 闻延舟过分滚烫的身体紧贴着她,楼藏月推他的时候,摸到他身上的衣服有点湿。 他是淋了雪,没及时换衣服,所以发烧的? 但关她什么事! 楼藏月用力推:“闻延舟!” 闻延舟将所有重量都压在她身上,脑袋埋在她的脖颈,洒在她皮肤上的呼吸,粗重又灼热。 他好像是真晕了,纹丝不动。 楼藏月费了好大的功夫,才从他的身下爬出来,而他眼睛紧闭,的确已经不省人事。 楼藏月累得气喘吁吁,站在地毯上瞪了他几秒,然后找到手机,打了120。 120的速度很快,15分钟就到了,他们把闻延舟抬上担架,随车医生要求家属一起过去。 楼藏月冷淡地说:“我不是他的家属。” “不是家属?那他怎么会在你的房间?” “烧糊涂了,走错房间,反正我不认识他。”楼藏月找到自己的包,数了一千块钱,“感冒发烧而已,这个钱应该够他初步治疗,不够等他醒,你们自己跟他要。” 她又累又烦,“麻烦快点离开,我要休息。” 医护人员觉得奇奇怪怪的,但人家都说没关系了,他们也没权利要求她必须去医院,只好先把闻延舟拉走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