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......” 楼藏月想起他站在雪地里的那一幕,心口堵得慌,生硬地别开头。 “发烧,你就让何秘书送你去医院,给你找医生,来找我干什么?我又不会治病。” 闻延舟讲述一个事实:“上次我生病,就是你照顾我的。” 楼藏月的眼波,像风吹过的湖面,泛开一层涟漪。 闻延舟身体素质很好,她在他身边三年,也就看他生过一次病。 那次是他亲自主持一个很大的收购案,连续加班一个多月,最后在收购完成的庆功宴上,多喝了几杯酒,加上紧绷的弦松了,睡了一觉起来,就高烧到39度。 偏生这个男人,从小到大养尊处优,不愿忍受医院“简陋”的环境,私人医院的svip病房也不行,只在东海岸,让医生上门,她楼藏月则是贴身照顾了他一周。 那是他们那三年里,为数不多的,虽然一起在东海岸过夜,但夜里没有发生什么。 楼藏月到现在都记得,病中的闻延舟脾气多好,让他吃药就吃药,让他睡觉就睡觉,还很......黏人,要抱着她,还要她一直待在他看得见的地方。 太亲昵了,她都在恍惚间觉得,他是不是真情流露,他是不是也喜欢她? 不只是她,连医生都以为他们是夫妻,喊他闻先生,自然而然地喊她闻太太。 她愣了一阵,刚要否认,闻延舟就答应了,说:“嗯,知道了,我会注意。” 没有纠正医生的误会,甚至默认了。 医生走后,他靠坐在床头,似笑非笑地重复:“闻太太?麻烦闻太太,帮我倒杯水。” 这句“闻太太”喊得促狭,是彼此都心知肚明的玩笑话,但无法否认,她心底是有因为这三个字,暗生欢喜的。 他们那三年,细数起来,也不全是不好的回忆,也有过温存和柔情。 是直到白柚出现,一切才戛然而止,并且开始支离破碎,面目全非。 想起这个人,楼藏月瞬间回神,身上冷得起了一层小颗粒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