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柳厌将酒杯随手放在路过的侍应生的托盘里,笑说:“让闻总见笑了,我最近在追楼秘书,所以要表现得积极一点。” 追?闻延舟喜怒难辨:“是吗。” 柳厌心照不宣地问:“闻总不介意吧?” 楼藏月以前是闻延舟的人,现在他想追人家,于是“礼貌”地问他这个“前任”,是否介意? 闻延舟语气淡漠:“每个人都有追求别人的权利,只要楼秘书不介意,我有什么好介意?” 他通情达理得像被夺舍了,楼藏月跟过他那么多年,这会儿也看不懂、猜不出,他这又是什么把戏? 楼藏月飞快在脑子里权衡,她是要直接表态对柳厌没那个意思,还是保持沉默,模棱两可? 这两种,似乎都不是好做法。 前者她觉得自己没必要向闻延舟解释自己的私生活。 至于后者,说白了,她还是会怕闻延舟会因此生气。 这个男人的话,她言犹在耳,他重复过几次,要求她,要么回他身边,要么孤独终老。 工作的事,她敢耍他,就做好了被他整死的准备,反正楼父出狱了,楼母的病情也大有好转,她没有后顾之忧,无论他想对她做什么,都放马过来。 但这不代表她要彻底作死,惹他一把不够,还要火上浇油,让他更生气,让自己死得更快更彻底。 当然。 她也不是真的要在他给的选择题里做出a或b的选择,遵守他的命令孤独终老,将来如果遇到喜欢的人,她还是会恋爱,问题是,她对柳厌没意思。 为了一个没意思的人,招惹闻延舟这个麻烦,很得不偿失。 ...... 他们四个人站在一起说话,有不少宾客朝他们那边看去--毕竟国内四大巨头中的两位聚首,哪怕是猜他们在聊什么,都够他们八卦一阵子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