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桑杉差点追不上他,只觉得老板现在跟平时对什么都处变不惊、不动如山的模样,大相径庭。 但也难怪,毕竟,那可是楼藏月。 男人长腿跨过一道小沟,想起的是他出国前,楼藏月说的话——你这次走了,我就不会再追了。 一阵夜风从他心口穿过,空荡刺骨。 他抬起头看前方,有一种强烈的预感。 楼藏月就在那儿。 ...... 星罗密布的树木一棵挨着一棵,树冠连在一起,遮天蔽日,连月光和星光都透不进来。 楼藏月走在树林里,宛如一个失去视觉的盲人,什么都看不见。 不仅看不见,她还很冷。 她上车时随手脱了外套,现在只穿着针织衫,衣服宽松,毛线比较粗,不怎么保暖,她能清楚地感觉到风从毛衣的每一条缝隙里钻进她的身体,冷得她瑟瑟发抖,不断打着战栗。 她凭着记忆,朝着一个方向摸索前行了好一段路,但前方还是一片漆黑,没有人烟,走不出去,她也就不再往前走了。 她折返回被丢下车的地方,找了一棵有一点点微弱光亮的树木蹲下,抱着自己的膝盖,保存体温。 楼藏月非常确定,苏苏不敢真的把她丢在这里,不敢真的害她,她没那个胆子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