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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裴景川没有出声。

    算是承认了。

    老太太看了看休息室的门。

    抬高音量问，“所以你只是玩玩，等你年纪到了，还是会选择门当户对的女孩，对吧？”

    裴景川怎么回答的，姜音听不到。

    她拢共只听到老太太那几句话。

    原本紧张的心松懈下来。

    换上忧愁。

    姜音退回去，不偷听了，坐在落地窗前，望着刺眼的阳光，眼也不眨。

    她竟然都忘了。

    几个月前，那么清醒的告诫自己，要远离裴景川，不能再陷下去了。

    可是刚才在做什么呢？

    她再次沉沦，跟他热烈的亲吻，像以前那样，被他迷惑得不可自拔。

    姜音，你要堕落吗？

    非要等着裴景川把你玩腻了，一脚踹开，你才甘心吗？

    门外，老太太心情好了。

    她感觉心脏有点不大舒服，也不想在这里多待，起身道，“我走了，晚上记得回家吃饭。”

    裴景川送她下楼。

    老太太道，“你回去吧，我在附近转转，晒晒太阳。”

    裴景川抬眸，看向对面的写字楼。

    窗户那，有人正拿着望远镜对着他。

    他眯了眯眼。

    对面发现露馅了，赶紧带着设备离开。

    裴景川沉沉道，“叶杨，查查老太太手里的人是谁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裴总。”

    叶杨走后，裴景川回到办公室。

    休息室里早就空空如也。

    姜音只在微信上留了一句话：算了，以后还是不要用那种事还人情了，你给个数给我吧，我给你钱。

    裴景川拧眉。

    这小东西，又在闹什么？

    他拨去一个电话，姜音没接。

    外面艳阳天，不算热，但是太阳很毒。

    老太太哪里是转转，是在附近守株待兔。

    她坐在咖啡厅的露天院子里，等着那个女人出来。

    说起来也是怪那个拍照的。

    贪生怕死，非要在那么远的地方拍，结果只拍到一个背影。

    都没有看到脸，不知道该如何查。

    等着等着，老太太就感觉自己的心脏越来越不对劲。

    呼吸逐渐困难。

    她拿出手机给家里打电话。

    刚拨出去，就眼前一黑，倒在了桌子上。

    姜音从公司的后门出来，绕到侧边来打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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